戏曲诗(Dramatic)中国无之叙事诗(Epic)仅有且无
戏曲诗(Dramatic)中国无之。叙事诗(Epic)仅有且无如西人之工者。抒情诗(Lyric)则我与西人,伯仲之间焉。如叙焦仲卿夫妇之事,盖非古诗莫办,故古诗叙事之体也。至于抒情,斯唯律诗。厥理有四,请述之。
第一节 短练底作用
抒情之作,宜短练也。比事兴物,侧托旁烘,“不着一字,尽得风流”,斯为上品。盖热烈之情感,不能持久,久则未有不变冷者。形之文词其理亦然。《三百篇》风雅之什多不过章十四句,少则八句;八句者什六七焉。古诗谣中恬淡如《击壤歌》;庄雅如《卿云歌》《玉牒辞》;悲楚如杞梁殖妻《琴歌》《易水歌》《箜篌引》(“公无渡河”)、《悲歌》(“悲歌可以当泣”);旷达如《大人先生歌》;写情如《北方有佳人》;写景如《敕勒歌》,皆不过落落数语耳,然终为千古绝调。孔颖达曰:“真言写志,不必殷情。”夫岂惟不必?是殷情不得,殷情徒损其言之价值耳。益情则如是之多,铺延之以增其长度则密度减,缩之以损其长度则密度增。抒情之诗旨在言情,非为眩耀边幅,故宁略其词以浓其情。律诗之体制章才八句,七言不过五十六字,五言仅四十字耳。古诗嫌其长,绝句病其短;惟此适中,抒情之妙具也。
第二节 紧凑底作用
抒情之作,宜紧凑也。既能短练,自易紧凑,王渔洋说,诗要洗刷得尽,拖泥带水,便令人厌观。边幅有限,则不容不字字精华,榛芜尽芟。繁词则易肤泛,肤泛则气势平缓,平缓之作,徒引人入睡,焉足以言感人哉?艺术之所以异于非艺术,只在其能以最经济的方便,表现最多量的情感,此之谓也。何以知律诗之体裁之具有紧凑之质哉?此当取排偶句——律诗之特点——考察之。凡排偶之句总宜屏弃虚字,而以名,动,形容,状等词构之。盖虚字无意义,何以属对?实字则易于骈物比事矣。
“五更鼓角声悲壮,三峡星河影动摇。”
“红稻啄余鹦鹉粒,碧梧栖老凤凰枝。”
“九天阊阖开宫殿,万国衣冠拜冕旒。”
“金蟾啮锁烧香入,玉虎牵丝汲井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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