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伐木者辛辛苦苦砍檀树檀木是做车的材料做了车给谁乘呢?做工
这些伐木者辛辛苦苦砍檀树,檀木是做车的材料。做了车给谁乘呢?做工的人和种田的人都不能乘,它是专门给那些“君子”乘坐的。所以,伐木者将砍倒的檀树运到河边之后,看着河水中泛起的涟漪出了神。做完一段工作之后稍事休息,是劳动的一般规律,也是人之常情,既是需要,也有心理上的原因。伐木者们大汗淋漓、气喘吁吁地在河边坐下来之后,看着河水而沉思,就想到了他们所辛苦侍奉的主人。其所想到的契机:是我在这里辛苦劳作,他们什么也不干,为什么倒什么都有?“不稼不穑,胡取禾三百亿兮?不狩不猎,胡瞻尔庭有县特兮”?这简单的两句揭示出我国四千年阶级社会的一个最大的矛盾,说到底,频繁的战争、暴乱、造反和改朝换代都同此有关。
诗每章末尾的“彼君子兮,不素餐兮”等三句,用反讽的语气,简捷地揭示出了存在于这种不平等社会中的另一现象:欺骗。那些君子们平时常说他们是不白吃饭的。但事实是这样吗?上面说得很清楚。这后面的两句同前边两组问句紧密相连,却不是顺着那个意思往下说,而是从另一个角度上,以说反话的方式行文。关于每章末二句,有些注释、赏析者认为是正面肯定君子不素餐,以反衬贵族老爷们的不劳而食。但这同“不稼不穑”以下四句强烈的语气不合,有些说教的味道。本诗每章后六句前用反诘,后用反讽,愤怒之情溢于言表,不当是用含蓄的对比作结。故此说不足取。
本诗就章内而言,又富于变化,留有很宽广的联想空间,甚耐人寻味。宋代王柏《诗疑》中说:“《伐檀》之诗,造语健而兴寄远。”清代牛运震《诗志》中说:“起落转折,浑脱傲岸,首尾结构,呼应灵紧,此长调之神品也。”则此诗之好,不仅在其揭露了统治阶级对劳动人民的剥削这一点。
硕鼠
硕鼠硕鼠,无食我黍!三岁贯女,莫我肯顾。逝将去女,适彼乐土。乐土乐土,爰得我所?
硕鼠硕鼠,无食我麦!三岁贯女,莫我肯德。逝将去女,适彼乐国。乐国乐国,爰得我直?
硕鼠硕鼠,无食我苗!三岁贯女,莫我肯劳。逝将去女,适彼乐郊。乐郊乐郊,谁之永号?(10)
硕:肥大,同“硕人”之“硕”同义。
三岁:泛指多年。贯:《鲁诗》作“宦”。“贯”是“宦”的假借字。《国语·越语》韦昭注:“宦,为臣隶也。”此处引申为“事”,侍奉、养活之意。女:通“汝”,你。
莫我肯顾:即“莫肯顾我”,否定句中宾语在动词之前。
逝:“誓”字之借(裴学海说),表示了坚决的态度。
适:之,到。乐土:想象中没有剥削的地方,下面的“乐国”、“乐郊”同。
爰:乃。所:处所,地方。
德:用为动词,感德。
直:“值”之借字,价值。上章“爰得我所”就所处环境言,此章就自身价值言。反映出对人生价值的认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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