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闻古之君子，交绝不出恶声；忠臣之去也，不洁其名。臣虽不佞，数奉教于君子矣。恐侍御者之亲左右之说，而不察疏远之行也。故敢以书报，唯君之留意焉。”

◆战国·何罗鱼

注释

②蚤，同“早”，蚤知，即有先见之明。

③萌，同“氓”，萌隶，指下层百姓。

④鸱夷，指口袋的形状像猫头鹰。

⑤离，同“罹”，遭受。

译文

“先王曾命令我说：‘我们和齐国有几代的深仇大恨，寡人不自量力，准备把攻打齐国作为自己的目标。’我回答说：‘齐国，是曾经的霸主传下来的国家，又是一个有多次战胜经验的国家，熟悉兵器的使用，更擅长攻战的技术。大王如果想攻打齐国，那就必须发动天下诸侯的力量共同去对付它。要发动天下诸侯的力量去对付它，就没有比联合赵国更为便捷的了。而且楚国想得到齐国的淮北，魏国也想得到齐国的宋地。赵国如果同意结盟，再联合楚国和魏国，宋国也会尽力协作，燕、赵、楚、魏四国联合攻打齐国，就可以大破齐国。’先王说：‘好。’于是臣接受了先王亲口下的命令，准备好外交使节用的符节，向南出使到赵国。等我返燕复命，赵国就派兵随燕国攻打齐国。托上天的福和先王的神威，黄河以北的地方，随着先王举兵，又打到济上。济上的军队奉令出击齐军，大获全胜。轻便的士卒，精锐的武器，长驱直入，一直打到了齐国的都城，齐王逃亡藏匿在莒国，仅仅免于一死。所有的珠玉财物，车辆兵甲以及各种珍贵的器物，全部收入燕国；齐国的大吕陈列在燕国的元英宫中；被齐国夺去的宝鼎又重新运回到燕国的历室宫中；齐国的宝物陈设在燕国的宁台。燕都蓟丘种植的竹子，都种到了齐国的汶水。从五霸以来，没有谁的功勋能赶得上先王。先王认为自己的夙愿得以实现，认为我也没有侮辱自己的使命，所以给我封地，使我能与小国的诸侯相比。我无能，但自认为遵守命令接受教导，就可以侥幸免除罪过，所以才接受了封赏，而没有推辞。